山山而川

资深be美学爱好者

以外人视角写天魔大战后的锦玉(四)

天帝爷爷回来营业了ԅ(¯ㅂ¯ԅ)

十二点之前更,没破我立的flag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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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帝和水神之间本就僵硬的关系,因着穗禾一事彻底的坠入冰点,一直持续到十天后的开拔回天。

回家了,我听着车舆外那些将士的一路凯歌,他们自当是开心的,终于结束了刀尖舔血的日子,身披荣耀缓缓而归。

天帝也应该是开心的,他夺回了水神,大败魔尊,平定了魔界,为他的升平大业奠下万世敬仰之基,他出征的一切目的都达到了,他应该是开心的。

水神呢?她是天界的水神,她归于天界,现在要回家了,她应也是开心的吧?

阔别天界数月,可她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,一顶软轿直接从南天门径直抬进璇玑宫,我尚来不及和其他仙侍叙旧,也跟着水神一起被关了进来。

天帝出征前曾立下誓言,待他将水神迎回时,大婚继续,礼官谨遵他的旨意,大婚仪仗未撤,依旧静默的陈列着,准备迎接这九重天新的女主人。

一切都紧锣密鼓的进行着,一日我惯常从药王府取药回来,水神每天都要喝药,她像是一个填不满的药罐,各种各样的上好灵药走马似的过了一遍,虽没存住什么,但到底是比在忘川时好了许多,只是最近愈加嗜睡,夜夜不得安眠,胃口也弱了许多。

我在她身旁服侍,她轻轻吹开药沫,那药的淡淡清香拂了过来,我自小烂熟于各种药理,自然知道那是什么,我看着水神一碗一碗的灌下去,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
多说多错,呆的久了,我慢慢摸清了这的门道,想要过下去,就得把自己变成聋子,或瞎子。

最近夜神上值的时辰似乎提前了些,我刚捧了药从药王府出来,外面星星已经洒满夜空。

药王府离璇玑宫不远,转过几个弯,不远处就是璇玑宫的密林。即使成了仙,从凡间带上来的小毛病还在,一到夜深就怵的慌,我思踱着若是穿过那密林,估计命都能去了半条。

我杵在那天人交战了半天,还是硬着头皮走了半条路,前面就是落星潭了,我在心底默念着,各个神佛都挨个念叨了一番,正要认命的往前走。

蓦地天边一颗流星划过,落入潭中,溅起水花千万,看着这一池落星,我突然福至心灵,这落星潭地势偏远,白日里都少见人迹,何况这天上星星这么多,少那么几颗,想来夜神也看不出来吧?

我在心底给自己打足了气,做了充足的思想工作,这才束起裙角,淌水去捞那湖里的星星。

这星星看着一闪一闪的,却比泥鳅还难抓,好容易握了一颗爬上岸上时,入眼只见半扇绣了银龙云纹的荼白袍角。

这天宫绣了银龙纹样的只那一位,我吓破了胆,连裤脚都没来得及放下,身体却很诚实的跪了下去。

天帝看都没看我一眼,只直直盯着前方道:“不好好服侍在天后身边,来这里做甚,真是我璇玑宫无人了吗?”

他说的平淡,甚至未带上半分怒气,我却吓得抖了三抖,经过穗禾一事,天帝是何雷霆手段已是众人皆知。我若是实情托出,多半要去戒律司吃苦头。

我年岁尚轻,但独善其身明哲保身的手段倒还懂些,我动了动心思,利落把水神搬出来。

“水神.......天后娘娘说晚上殿内太黑,睡不安稳,让我来着捞几个星星挂到帐上。”

水神这招果然好用,天帝默了默,开口已是染了颤音:“当真是觅儿说的?”

“正是。”

我还要在说些什么,就是扯谎也要尽量扯的圆满些,耳边只觉一阵风过,抬头只对上魇兽略带鄙夷的眼神。一人一鹿对视良久,我只能向它问道:“陛下呢?”

魇兽的眼神更鄙夷了些,对着璇玑宫的方向呦呦几声,我愣了几愣,连裤脚都来不及放下,忙笈着鞋朝璇玑宫狂奔而去。

我怎么忘了,这水神可是天帝放在心尖上的人,我就是往太上老君身上扯,也顶多是贬成砍柴生活的小仙侍,这下可好,我估计要直接去毗娑牢狱报到了。

我一会想着要去戒律司,一会想着要去毗娑牢狱,直到听见了天帝的笑声,我才反应过来,已是入了璇玑宫大门。

我服侍水神数月,见水神就相当于见天帝,可这一个是霜花一个是水龙,碰面就相当于两个冰疙瘩搁到了一起,温度只降升,却也想不到,天帝和水神在一起,也是会笑的。

“觅儿若是想要星星,直接同润玉说便是,莫说是一颗,便是满天的星星,也都是觅儿的。”

那天帝好容易止了声,同水神道,我从未听过他这样的声音,带着温柔和不易察觉的欣喜,若一点冰花初融,像个真正的少年人。

屋内水神半天未有回应,我这边心都揪了起来,若是水神岔了嘴,不用天帝开口,我马上利落的去毗娑牢狱报到。

我等了半晌,才听得里面继续有了声音:“陛下最近为魔界之事忙碌,锦觅不敢叨扰陛下。”

水神终于又发了善心,我在门外送了口气,正暗自庆幸,只听天帝陛下又道:

“我最近确实很忙,不过却不是为魔界。”他顿了顿,声音愈加温柔,“觅儿,我们马上要大婚了。”

“觅儿,我说过,会补你一个大婚。”

水神不置一言,但最起码没有反对,比起从前,已经是进步了。

良久,只听她又道:“那锦觅斗胆再向陛下讨要一样东西,陛下可允了?”

“在润玉面前,觅儿直说便是。”

屋内声音顿了顿,只听那水神继续道:

“听闻魔界送上来一对凤鸟,鸾羽绮丽世间罕有,璇玑宫只有一个魇兽未免孤单,陛下既给了锦觅一颗星星,不如在全个人情,将这凤鸟一并送了吧。”

她说的很慢,屋内旖旎的氛围顿时散了些,那天帝道:

“璇玑宫只觅儿一个人,确实孤单了些。”

“我在天界一直很孤单。”

“不孤单也容易,以后若是有个小子闹你,哪有心思孤单?”

水神只一轻喝,又突然没了尾音,我听天帝笑道:

“我今天允了觅儿这么多事,觅儿怎么说也该礼尚往来,这样才算公平。”

接下来便是衣服的呼呼声,还有物什碰到地上的声音,约莫是那水神被推到了,我听着屋内渐起的亲吻声,又看了看脚边伏着的魇兽,对上后者那水灵的瞳仁,我顿时脸上心上都烧了一把火。

看魇兽这身量,估计还在幼年,里面做的事肯定少儿不宜,我努力忽视身后愈加放肆的声音,一面努力将它拖拽出结界覆盖范围。

最近天界渐近冬月,卯日仙官上值时间越发的迟,大大给天帝陛下行了个方便,我却是顶着月色,和一只灵兽讲了一个晚上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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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可能不在状态,有很多想写的没写出来,在文末解释一下。

觅儿肚子里有小龙崽了,一个是大龙几乎每天的身体力行,还有一个就是每天灌觅儿坐胎药,摄像头发觉出来了,但是要恰饭所以没说。

锦觅后来也自己发觉出来了,人家好歹也是做过圣女的,刚开始肯定不想要这个娃娃呀,所以和润玉讨要了那对凤鸟(火系),准备到时候直接吃蛋,想着水火冲撞崽崽肯定就没了。

崽崽肯定是不会掉的,人家出场费可是比老爹贵滴ԅ(¯ㅂ¯ԅ)

ps:我一定是学的疯魔了,写的时候总是想写当事人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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